文 / 郭平德
一
四十年前，改革开放的春风在中国大地掀起。那时，我在赣西北一个水利建设工地的职工子弟学校中学部当一名语文教师兼班主任。因为是水利建设工地，强调先生产后生活，当时的作风还保留艰苦奋斗的老革命工作作风。工人、干部、工程技术人员、教师住的都是工棚，竹编泥巴墙，上盖牛毛毡，一把火，可火烧连营七百里。之前，我也曾在工人队伍中干过混凝土工、打洞的风钻工、采砂船工，除了采砂船工是技术工种，机械化操作外，其余都是累力的手工操作。那些北方来的工人，膀阔腰圆，牛高马大，能吃也能干，一顿能吃8个大馒头，每个月供应的粮食60斤大米。那时还没有手机、电视、平板电脑，只有拨号的电话。没电视看，但有免费的露天电影供大家看。在职工医院大楼前树两根杆子，挂块大幕布，几百上千人，男女老少自个儿端凳子去占位置，这样的免费电影，一周能看一、二次。工地上也有商店，但那时全中国都可能还没有超市，每天早晨，就在看露天电影的地方摆菜摊卖蔬菜，吃鱼是不成问题的，修水河的鱼品种也多，尤其美味的斤把重的鳜鱼天天能买到，可好吃了，无小刺，肉质鲜嫩无比，至今还留下美好的记忆。大的杆鱼几十斤，用来做鱼丸吃。
实际上，柘林水库正式动工开建是1970年。1974年，我就离开了军事化编制的工人队伍（我原先就在三团一营十三连当工人），调去江西水电工程局职工子弟学校任教。1974年，我从初中带班上，我带的那个班的学生到1978年都已经高中毕业了。那时已经恢复高考，所以，我的学生有的考上了大学。
我一个人远在赣东北的水利工地教书，我的家乡却在赣中永丰乡下。那个石马镇层山村在改革开放初期的1978年是咋样呢?之前，当工人，一年只有12天探亲假，所以，很少回家。父亲去世都没送到终，过后才赶回去。父亲临终前，想见一见他最小的儿子，但听说我寄了20元钱回家，就说：“算了，别耽误他的工作。”家里来信只说，父亲有病，我知道父亲长贯身体不太好，就没在意，因此就向家里寄了20元钱，那时，我每个月工资只有29.5元。
1978年是我新婚的第二年，妻子在家乡一个偏远山区站柜台。那个年代，工资低，物价水平也低。一元钱能买七、八个鸡蛋。吃肉还是比较紧缺的，要凭票供应，渐渐恢复个体私营经济，物资供应也渐渐好转，买肉也不用凭肉票了。
我寒暑假回县探亲，要从柘林坐长途班车经南昌转车，一般要到省城住一宿。探亲后从家里坐车去九江工作单位也要到南昌住一宿。有时住八一广场的服务大楼，后来单位在南昌建了办事处，就住在八一大桥边的工程局办事处。夏天，南昌是个火炉，很热，那时，饭店没有空调，顶多是电风扇，有的电风扇也没有，睡的凉席都是滚荡的。那时年轻，旅途疲劳了，也能将就着睡。回到县里也要住一宿，一般是住永丰饭店，那是当时县城最好的饭店。县城当时很小，就那么巴掌大一点地方，街就一条街，伸到河弯街尽头，也不到一千米。街上偶尔能看到一、二辆吉普车，那可能是县长坐的车了。一般科级干部还配不上专车。
1982年底，我被抽调去抚州南城县的洪门电站职工子弟学校任教。因为省水电工程局派工程一处的人马去支援洪门电站补强加固，也就是给已建的电站打补钉，除险。全锅端，包括职工子女也跟随家人过去，所以学校也要搬迁.。一套班子两套人马。工程完后又要回总部。从此，我回家探亲就不用走南昌，而从抚州市路过经县城去石马和中村。在柘林，在洪门其间也带过妻子去工地探亲。在柘林时，妻子还没生孩子。她来了，没什么招待，有时我到河里抓几条鱼,，每逢电站关闸时，坝下的河中，用手都能抓到鱼。有一次，我居然抓到了鳜鱼，鱼的背上有刺，把我刺的出血，生痛生痛。有时放干水到池塘里抓鱼。整个人陷在泥中，半个身子在外，那小鲫鱼可多了，抓一整天也抓不完。在洪门，好多职工家属买那好便宜的小鱼晒鱼干卖。我就自己抓了几只小鸡养，可让鸡吃虫子，夜里灯一开，教室的墙壁上、地上好多虫子，鸡就去吃。当然主要还要买些米给它吃，那时的米便宜，养鸡成本不高，鸡能吃上白大米，无须吃昂贵有害的彭化饲料,当时也没那种饲料。养了六只鸡,，还是小鸡时就给冻死一只，还留五只，全是鸡公。妻子带小儿子来探亲，每个星期杀一只。吃草吃虫子吃大米的鸡肯定味道鲜美，放心吃.。.
1985年底，洪门电站补强加固工程终于完工，整套人马又要撤走，学校也要撤掉，不是回柘林就是调石岗。我为了解决夫妻两地分居，只好调回家乡工作。由于我没有走后门，所以没有调教育部门，而通过妻弟的关系，仍回水利部门，算是归口了。可回来后在县水利部门工作两年不到就被政策抽调到工商部门，换岗改行正好是1988年，改革开放过去了十年。
那时，我的月工资不再是29.5，已升到100多点吧？在洪门就每个月能拿到90多元。工资涨了，物价也上去了，1元钱再买不到八个鸡蛋。一切都在变，每个人都在滚滚而来的潮流中被裹携着前进。或被淘汰或被推举……。
二
1988年,我已是调回家乡工作的第三个年头了,前两年在高虎脑水库当技术员。我的具体工作就是巡视北灌渠。这条罐渠就是引高虎脑水库的水修一条渠道灌溉石马、陶塘、藤田等乡镇所辖的农田。因此就要到水渠上修建多个量水站,以便准确地计算各乡村用水量。我当时就负责这条灌渠的量水工程的设计施工。每天来回跑五、六十里的渠道，单位发了一辆自行车给我代步,算是交通工具了。也没有下乡费和出差费报。中午要在外面吃一顿饭。渠道是傍山走的，离乡镇所在地远,自然没有餐馆饭店,只好去老乡家打尖,交点伙食费。幸亏有个协管员,他的人情关系好,由他带去老乡家吃饭，还把我当客人朋友招待,弄几个好菜，我有些过意不去,总怕添了老乡麻烦，不掏粮票了,钱总要给几块钱吧？但老乡怎么也不肯收。说这是啥年代了,都改革开放了,不是过雪山草地时那么苦,吃餐家常便饭算什么?还《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你是技术干部,人家还要巴结你呢?我虽不敢苟同,但已感到时代在变,人们的思想观念也在变。这不是吃小亏占大便宜的事,这是不正之风在悄然升温。我在渠道上也没干多久,跟那做工的外地人打交道,他们想我验收工程的时候，松松手,不要卡的太紧,也没请我吃正儿八经的饭,喝酒什么的,不就是一些做小工的,能挣几个钱,有钱贿赂工程技术人员？顶多是请我喝香宾式的气水饮料,那时鸡蛋便宜，煮几个鸡蛋给我吃。好家火,一次煮七八个鸡蛋，能吃得了么？没饭吃当饭填饱肚子。一滴水映出狂澜。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技术员,能有多大的权力?权越大,能给他人带来更大利益的,自然自己的利益也越大。
一年后,我离开了高虎脑,调县城水利局了。
调进县城后,我住水利局,一栋平房的最边上。那时老婆还在上溪商店,除了星期天去上溪看老婆孩子外,平常就一个人住老水利局院内最后边的平房内。编水利志就两个人,这事不能快刀斩乱麻，是一件弹性工作。所以,期间我的业余文学创作进入了成熟期,当然根底和起步还是开始于教高中语文的时候。在那个激情燃烧的年代,正是我青春焕发的时候，加上朋友引荐我读了一些中外文学名著,灵感勃发,就发表了我的处女作诗《秋》于山东的《文朋诗友》上。那是还在水电工程局的事。调回本县后创作的的第一篇散文佳作《生活浪漫曲》就是在县水利局写成的，后成为我终生难忘的散文代表作,在天津的<散文〉月刊打响,据该编辑说,该刊是千分之一的选稿率,居然上了稿,还加了编者按语:“这是当前难得的散文,如果不是作者对生活深思熟虑，不可能做到这样文思泉涌……”。那篇佳作就诞生在水利局我的单身宿舍，一个早晨醒来,突然灵感袭来,就一气阿成,写就了这篇3000字的散文,真是文思泉涌,编辑洞若观火,准确地把脉。灵感来源于生活积累和阅读积累，改革开放带来的新生活新气象新变化全在笔下妙笔生花,融入了我的创作。
我离开家乡去外地读书以及后来在外参加了工作,记忆中的恩江镇，小镇座落在赣江中游的赣江支流乌江上游的恩江河畔。江上原先只有一座古老的石拱桥，桥长约200米，宽不过3米。来往车辆只能缓慢行驶，像小脚女人似的。一条省道经过县里，南昌至兴国县的长途班车那时也从这座古老的石拱桥上经过。上世纪80年代后，恩江古桥下游约300米处建起了一座水泥公路桥，大大缓解了车辆拥挤的紧张状况。
小镇座落在县城，因恩江而得名。30年前，小镇还不到1万人口，现在超过了5万。还准备向10万进军。那时的小镇又矮又小，一条街叫河湾街，弯曲成S形，街窄窄的，就像那个窄窄的古恩江桥，多有几个人上街，车子就走不了。街道两边的门店全是木板结构的。有的房子就像要倾倒似的。商店也不是很多，数来数去也就是那十多家。后来才建了一个砖混结构的百货商场，那是当时小镇最大的商场。那时候，经商的人不多，摆摊做生意的也很少，有些商品还要靠计划供应。那时的路不好走，到处坑坑洼洼的。只见吉普车来来往往，手扶拖拉机跑运输，街上很少看见小轿车，连摩托都很少。我那时在外地工作，一年回家探亲一次。每次回到小镇，目光就有点暗淡。
世事沧桑，转眼就看见天空的云霞变得灿烂起来，不仅外面的世界变得很精彩，小镇的农民兄弟往外跑，去闯世界，记忆中的小镇也在悄悄地发生变化。那年冬天，我回到小镇，那条弯弯的、窄窄的街道两边木板结构的门楼不见了，换成了镶着白色瓷板的整齐簇新的楼房。街道也变得宽敞了，而且还配了绿化带。小镇长高了，长俊了。小镇上的女孩也变得漂亮了，连发型都有点怪怪的。百货商场门前中心城区建起了时代广场和三个大型超市。过去只有跑菜场才能买到新鲜蔬菜，如今逛超市也能买到鲜肉菜果。
1997年，恩江河畔建起了“永叔”公园，为纪念永叔公欧阳修等而建的状元楼也修复一新。在纪念欧阳修诞辰一千周年的日子里，小镇披上了节日的盛装。全国著名影视明星飞临小镇登台献歌，给千年古镇增添了喜庆色彩。
三
改革开放过去了20年，城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小城的小轿车也多起来了；那些下海经商的人有的当起了老板，也坐上了轿车。永丰县城过去许多建筑不见了。永丰的房子也长高了。六七层的贴瓷砖房刷新了人们的眼球，除了下西坊和梭箩巷，木板吊脚楼基本都消失了。琳琅满目的橱窗也多起来了.。街上的美容美发店，首先是外来风吹亮了男孩女孩的时尚。不是蓝眼睛却有一头俄罗斯人的金发。有的男孩只染一撮黄头发或红头发。,
改革开放的洪流滚滚而来，成千上万的农民工进城，北、上、广、深，卷入民工潮的旋涡。南下广东深圳,如孔雀东南飞，像青蛙迁徙，老鼠搬家。下海经商的机关干部也为数不少。
永丰的拆建也掀起了高潮。电影院也拆掉了，沿着抚八路沿线搞开发。开发绿海新城,，一片坟地建成了永丰有史以来第一个别墅区。等我们头脑还没运转过来，转眼就卖光了。有钱人总是抢占先机。也不一定都是买了自己住，而是为了炒房，等房价涨了转卖给别人。我当时就是有这个远见,，手头也没多余的钱啊！连买一套自己住，儿子结婚急需都买不起。交不起首付款，恨得牙痒痒的，怪自己真没用，赚不到钱。为什么人家那么有钱，手里没有钱，想都不敢想。那时，30多万一套，对我来说都嫌贵。又过了几年，已涨到五、六十万。后来荷香苑又建起了一片新居，六层的商品房，下面两层带护士楼，还有40个平方的院子。头脑没反映过来，或消息不灵通，人家就早登掉了。
2006年，我老婆总想到新开发区去购一套房，因为，老菜市场的房子住在五楼，随着年龄增大，爬楼梯不方便，加上连辆自行车都没处放，因为楼下是店面。当初没设计柴火间和储藏室.。既然绿海新城30多万一套的别墅买不起（也没有了），就到荷香苑看看还有没有没买出的？发现还有两套护式楼，靠左边边上的一套19万，右边最边一套21万，结果征求亲戚意见，说左边那套斜前方有座庙宇，要不得，所以这套房才没买掉。而右边最边上的虽院子大，却没后门，比左边的价格又多了2万，老婆又不同意，最后没买成。一犹豫，过几天，两套房子都被人买走了，后悔死了，就怪亲戚打岔.。
2007年，老婆跟我商量，拿定主意，这回不让亲戚知道，自力更生购新房，欠债按揭也要上。老婆委派我再去城北区，看还有什么没卖掉的房吗？果然在鑫鸿苑还有两套连体别墅没卖掉.，44万，可按揭，首付款18万。最边一套大门对着墙角，所以没人敢要，隔壁那套门对着前屋的楼梯间，也成了”剩女”嫁不出去。我就登记这套。其实最边上那套后来也卖掉了，是一个单位买了做办公用，只不过也改了院子门的门向向东，安然无事。要付18万的首付款，自然没有这么多现金，只有卖掉老菜市场当年的集资建房。卖了14万，按揭贷款25万，讨价还价最后优惠了一个百分点。还是老婆高瞻远瞩,咬咬牙关，买了别墅，若干年后升值为200多万。
装修花了半年，计划六、七万装修，结果超过一半，耗去十四、五万。赶在儿子结婚前搬进了新居。这是我调回家乡永丰工作后的第三次搬家。一次比一次住的面积扩大，从没房到有房，从70几平米到100多平米，又到住上,300多平米的别墅。真是芝麻开花节节高，生活越来越美好!虽然住的地方离县城的热闹地带远了点，上街不太方便。县城到处兴起了骑摩托和电动车。为了环保，我甩掉骑了几十年的脚踏车，买了辆不烧汽油的电动车。这样，去上街就方便多了。
四
2008年，是很不平凡的一年。5月12日，发生了震惊世界的汶川大地震，震级超过了唐山大地震，调动了千军万马的中外救援力量。发生在改革开放进程中的大灾大难，这对改革开放三十年的中国是个莫大的考验。我不是大款,、明星，也不属于先富起来的一部分人，我还属于解决了基本温饱的人群之一。只能捐字画义卖500元支援汶川地震灾区，尽绵帛之力，大爱无疆，一方有难,八方支援。
地震震不垮日益富强起来的祖国。二00八，北京奥运如期举行。水立方仍然跳出理想的高度。金牌总数中国51枚，排第一，美国36枚排第二.。中国举办奥运会，百年梦想成真!
在奥运会举行的大喜日子,儿子的婚礼也如期举行。难忘二00八！有悲也有喜。悲的是汶川大地震,天地同哀,山河呜咽。喜的是北京奥运会，举世瞩目，揭开了世界体育盛会在中国历史记录史上的新篇章！
“试看天下谁能敌?”中国不再是“东亚病夫”了!
中国的改革以突飞猛进的速度向前推进，密如蛛网的高速公路像春天的蚯蚓爬满中国地图,穿过千座山，越过万条河。没几年的功夫，纵横南北两条高速穿过永丰境内，结束了永丰交通闭塞的历史。恩江河上又添一道彩虹。我住的地方成了新城区,市民广场座落在新城区,与北晖公园遥相呼应,站在北晖公园假山上的亭中,便能俯瞰整个新城区的全貌.市民广场夜里喷射的水柱高达几十米，六一居国际大酒店流光溢彩,分外妖娆，把个新城区照耀得如同白昼。傍晚，多少市民徜徉市民广场，等待观五彩缤纷的水柱升起。
四套班子的新办公大楼耸立在市民广场对面,雄伟壮丽,给新城区又添一道风景。新城区高楼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刷新了永丰改革开放的新成就。
夏日，座落在新城区的北晖公园，一到傍晚便是最热闹的场所。人们从四面八方赶到这里；有的骑摩托车或电动车，有条件的驾着小汽车，住在附近的就步行急匆匆赶来，好像从前看露天电影，生怕占不到位置似的。一群群红男绿女赶到这里瞧啥热闹？我带着好奇也加入他们的行列。原来他们在这里沿着公园的环形跑道展开了一场没有约定的夏练竞技赛。人们纷纷你追我赶快步行走，好像生怕落后。一群美女争先恐后，甩开手臂，挺起胸膛，手臂甩的弧度很大，很潇洒的样子，脚步像雄浑的鼓点，头发用橡皮箍或手绢扎一下，总是左右像钟表般的摆动。她们不顾赤日晒烫的水泥地散发出的热浪，居然走的那么急速，像赶场似的，又像军营的急行军，走的满头大汗。似乎不出汗，显示不出运动的力度。因为人多，因为攀比就形成了一种气场、氛围，因而觉得走是最好的锻炼。这种疾走自然不同于奥运会上的径走。更不同于飞速发展的中国高铁。中国高铁是21世纪中国改革开放的亮点与名片,就像航天事业一样刷新了中国的知名度。
透过座落在公园西边的那幢高耸的建筑——四星级宾馆大楼尖尖的圆顶，那个磨盘大的太阳渐渐沉入西山，加入环形跑道行走的人越来越多，有赤膊上阵的，有穿跑鞋的，有穿拖鞋的，有穿超短裙的，有穿西装短裤的美女，有晒黑的，有荫白的，数百双腿在跑道上林林总总的向前涌动，世界奥运会史上没有这样的运动项目，完全是一种毫不经意的自发的行动
啊！夜幕降临了，人们还在不断加入这个疾走的行列。市民广场的灯亮了，那里仿佛是灯的海洋，照耀得如同白昼。照见两旁雨后春笋般耸起的楼群
北晖公园的夜是迷人的，因有这些热心的疾走者的投入而使这寂寞宁静的公园之夜热闹起来，公园里有这么多的树，虽然灯光迷离闪烁，因为有这么多的人在环形跑道上走动，公园就不会显得寂寞孤独。随着周围楼群的耸起，公园也会日渐活跃起来。
疾走的人群累了、倦了、散了，公园复归宁静。灯光在林子中闪烁，眨着磕睡的眼。于是，少男少女便沉浸在甜蜜的热恋中，那宽广的蓝天覆盖着静谧的夜……。
改革春风吹拂神州大地40年，发展乡村旅游使山变美了，水更绿了，于是，人们打扮的也更美了。我们走进新时代，开创更加美好的未来!
来源：市文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