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谷
对一座山,一直有种父亲般的尊崇、敬仰。这就是井冈山,它峦起峰拥、巍峨壮观、俊秀峭拔、险峻威壮。
对一座“山”,一直有种兄弟般的亲切、情谊。上世纪70年代,还是伟明兄在《井冈山》做编辑,就亲自到宁都县向我约稿。在我与这座山之间,牵起了脐带般的红线,不断供氧、补钙……《井冈山》,40多年一直没有断线。后任的编辑,也每年总有一次约稿:《我的红军缘》《铁凝——老区的哥们》以及这次获奖的《拄拐长征》。
约稿,是一种激活,一种特别重要的激活。我有许多不经意的灵感与构思,也有许多不经意的慵懒。这些不经意的灵感与构思,往往在不经意的慵懒中消逝。实际上,许多的不经意间,我们忽略了身边曾经流淌过的世间最美和经典。同样,我们也忽略了自己身上曾经流淌过的,可能成为世间的最美和经典。一定有些甚至于我们至今仍然不清楚的忽略,无形中起了决定作用,让我们成为今天的自己。正是约稿,激活了我也许的忽略,成就为一篇篇作品。
井冈山,是聚沙成塔堆积成的大山。井冈山,是滴水石穿的毅力。它又在慢慢渗透、滋润作者和读者的心理,积淀成一种情缘和向往。它的诞生就是我们的诞生,它的成长就是我们的成长,它的高度就是我们的高度。
花落流年度,宿心乃复归。井冈山——仍与时俱进在不停地长大长高的,是与我们息息相关、血脉相连的文化海拔。